OOC嚴重。
姑且標上了寫的時間點,或許和現在的他們都不一樣了也不一定。

亮横:熱

2012.07.25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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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嗚……」

 

  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反應──在擁抱裡接吻、在肌膚相貼之前扯開扣子,錦戶於一片昏沉裡逐漸清醒,懷裡的觸感陌生,他咬住了對方因為喝醉而有些不靈活的舌,似乎早已習慣這種依靠身體感知的不熟悉。

 

  好甜……嘴裡交換的氣息中有著出乎意料的甜味,很接近水果或甜點的那種,卻怎樣也嗅不到任何一絲屬於女人的香氣。

 

 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……他終於在動作間撐起自己,並於睜開眼的瞬間幾乎停止呼吸。

 

  「明天應該會被殺掉吧……」

 

  幾乎是嘆著氣說出這句話。被他壓在身下的,不是哪個在夜店裡隨手一撈就能看見的女人,更不是什麼朋友一起帶過來的玩伴,而是他再熟悉不過、認識時間長達一半人生的男人。

 

  換個說法,是自己的團員。

  還是最不可能立於這種位置的男人。

 

  横山裕。

 

  房間裡的燈光昏黃,僅有懸於床頭之上的夜燈亮著,微弱的光源宛若螢光;錦戶卻逐漸熟悉了那樣的亮度,在眼前清晰著横山的模樣。

 

  鎖骨在敞開的襯衫間露出大半,那個人醉得比他還兇,皺著眉視線絲毫無法聚焦,被他吻過的唇沾著一層曖昧的溼潤,眼底浮著不知因為酒或吻而滿溢的水氣,眨啊眨的,幾乎隨時要滾落臉側。

 

  錦戶舔過自己的唇,霎時覺得口乾舌燥。

 

  不是沒有用過這種角度去看横山。他想起遙久以前的那個少年,俊秀的臉孔、白皙的肌膚,不說話的時候幾乎像尊立於櫥窗中的展示偶;少年的笑聲尖銳,習慣笑得似乎什麼都不在乎,比誰都強悍,好像用那樣的氣燄包藏最深處的柔軟。

 

  高嶺之花。大概是二宮這樣形容過吧。還是Jr.的時期,某一回收錄之前,幾個關東的Jr.看著横山與渋谷,似笑非笑地對他說:『你們關西人都這樣嗎?』

 

  明明比誰都經不起傷,卻比誰都要更站往冷風刺骨的崖邊。

 

  而懸崖太高。孩子還未嘗試攀爬便轉身離去,在歲月裡一點一點遺忘。

 

  「反正都要被殺掉……」

 

  手指點上襯衫間最後的兩顆扣子,錦戶低下頭第一次觸碰那個人平日緊緊包覆在衣物中的白皙肌膚。

 

  也許是酒的緣故,横山的體溫比平時來得高上許多,唯有因為動作而抵在他肩上的手指冰冷依舊,他抓起一手,咬著對方的手腕;横山似乎仍未意識到他施加於身上的動作的涵義,倒是於他的舔吻中笑出聲,雙手因為視線模糊不清而不斷摸索,最終貼上了錦戶的臉,沿著他的輪廓摸過臉頰、停滯在眼側久未離去。

 

  他任由那雙手在自己身上騷動,只隱約想起許久以前的過往;在哪個早已忘記日期的冬日,新幹線外的景色瘋狂地飛奔而過,孩子在過程中搖搖晃晃地睡倒在少年身上,只有那雙冰冷的手摸過髮摸過臉,笑著說:『小孩子的體溫好高。』

 

  明明就是因為你自己是冷的……抱怨的話沒來得及出口,少年的外套就已經蓋上了眼,替他擋去來自外界的嘈雜紛亂。孩子在好多好多年後早已忘記,曾經偷偷許了一個以後要站在少年面前擋去一切阻礙的願。

 

  錦戶拉起臉上的手,俯身繼續著吻。

 

 

 

 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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